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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前位置: 首页 涂姓史话 涂氏源流 试论钦公封新吴侯 (第五稿)

    试论钦公封新吴侯 (第五稿)

    发表:涂家(admin)   发表日期:2006-10-01   浏览次数:   【加入收藏夹】
    豫章涂氏第五十四世 念雅

      江南涂氏始祖钦公于东晋元帝时受封为新吴侯一事,虽未见之于历史典籍,但据王导之旧叙(以后简称为《旧序》)所记,及自明崇贞年间以来多次在侯墓冈发现刊有“咸康三年岁在丁酉涂侯冢”文字之冢砖,封新吴侯应为确凿无疑之历史事实。

      新吴,按《晋书·地理志》,为豫章郡所统十六县之一。又按《后汉书·地理志 豫章郡》引《豫章记》曰;“新吴、上蔡、永脩县,并中平立”。中平为汉灵帝年号,可知新吴在公元184~190年间已立为县。新吴侯至少应为列侯之县侯(第三品),很可能为五等爵之侯爵(第二品)。考虑到元帝司马睿很少封授过“公”(第一品)的爵位,钦公所封之新吴侯实为当时所封之最高爵位。钦公是什么时候、以什么功劳封为新吴侯的?

      按《旧序》云;“至我皇晋有名钦者,以功封新吴侯。永嘉三年,胡乃乱华,石勒为寇,钦则随晋南渡出镇豫章,故以豫章为郡”。这里并未明确说明什么时候封?以什么功封的?永嘉三年即309年,只是钦公随晋南渡出镇豫章的时间。而豫章甘棠西岸孝思堂(丰城筱塘乡北下村)一九八九年刊印之《涂氏新修族谱》则有;“钦公字文思,原籍淮南寿春,西晋时仕怀帝朝”,“永嘉三年,…随驾南渡,出镇豫章”,“建武元年…诰命云;‘惟卿戮力行阵,扈跸南迁,功盖臣邻,勋存社稷,封卿为新吴侯’。”等记述, 认定钦公以“扈跸南迁,功盖臣邻,勋存社稷”封侯,且将封新吴侯推定为建武元年即317年。

      族谱可能是按照儒家“君王授爵”的理念和记述进行推断和确认的;根据传统的儒家理念,如《周礼·天官》记太宰之职所云:“以八柄诏王驭群臣;一曰爵,以驭其贵…”。君王授爵乃是驾驭群臣的重要手段,除皇帝外,任何人均不得拥有授爵权。其次据史称建兴五年(即建武元年),辛卯,司马睿即晋王位,大赦改元,始备百官,立宗庙建社稷,立太子封百官。又按《晋书·卷六十八》王导传云;“及帝登尊号,百官陪列,命导升御牀共坐。导固辞,至于三四,…帝乃止。进骠骑大将军、仪同三司。以讨华轶功,封武冈侯,进位侍中、司空、假节,录尚书、领中书监”。好象王导也是在司马睿称帝时封武冈侯的。但是实际历史事实并非如族谱所推断的那样。首先该推断与《旧序》所云相互矛盾;《旧序》中有“钦再世而有丹阳守曰宠,宠再世而有员外郎曰成,乃继先志,於建兴乙亥秋,始举江东大族,侨迁豫章之塗舍村,而子孙定居焉。”建兴乙亥是公元315 年,是在司马睿即晋王位之前,如按该推断,此时钦公尚未封新吴侯,封地还没有,只有钦公一个人“出镇豫章”,在这种情况下就匆匆忙忙“举江东大族,侨迁豫章”,实在于情理不符。其次,王导的《旧序》撰写于建兴四年即316年,此时丹阳太守应为安阳乡侯、丹阳人薛兼。《晋书·卷六十八》薛兼传云;“进爵安阳乡侯,拜丹阳太守。中兴建(即大兴元年,丹阳成了东晋之京城),转尹,加秩中二千石,迁尚书,领太子少傅。”将丹阳太守(或称内史)改称丹阳尹,是在大兴元年即318年六月,即在司马睿称帝之后。又按同卷之王导传云;“永嘉末(即312或313年),迁丹阳太守”。《晋书·卷六十九》刘隗传云;“大兴初(即公元318或319年)长兼侍中,赐爵都乡侯,寻代薛兼为丹阳尹。”宠为丹阳守应为试守,即代理太守,试守期限一般为一年,试守时期经考核不称职者撤换之,合格者转为太守。俗话说‘京官难当’,估计宠为丹阳守的时间不会太长,但也应在王导之后、薛兼、刘隗之前。这一事实是否也可以说明,《旧序》中关于钦公父子、祖孙三代,分别封爵任职为侯、守和员外郎的记述,是合理的、准确无误的,同时也说明了当时钦公父子位高权重,显赫一时。如此,仅按《旧序》推断,则钦公封新吴侯,也应在建兴乙亥即公元315 年“举江东大族,侨迁豫章”之前。

      事实上司马睿早在永嘉四年即310年,就开始任命太守、设置郡县,拜爵封侯了。按史册记载,永嘉三年即309年,汉主刘渊先后两次派数万精骑攻击洛阳,太傅司马越征调建威将军钱璯和扬州刺史王敦率兵援救洛阳,钱闻汉军强盛不肯前去,司马越命司马睿派人催行,钱谋杀王敦以反,王敦奔建业,司马睿派兵进讨,但因众寡悬殊,未敢交锋。次年三月,钱屡战屡胜,兵逼阳羡,威胁建业,司马睿在江南的生存面临严重危机。这时义兴大族周玘纠集部曲,与司马睿合力相助,方将钱璯击灭。周玘斩钱璯,已是三定江南了,他使司马睿在江南得以站稳了脚跟,司马睿“嘉其勋,以玘行建威将军,吴兴太守,封乌程县侯,并以阳羡及长城之西乡,丹杨之永世别为义兴郡,以彰其功焉”。其弟周札亦“以讨钱璯功,赐爵(只是给予荣誉称号,没有食邑,只有特许加恩者,乃得食邑)漳浦亭侯”。(按《晋书 卷五十八》周处传)

      为什么司马睿在永嘉四年就敢于不把朝廷放在眼里,开始行使君王的`权力;任命太守、设置郡县,拜爵封侯呢?当时太傅司马越仍手握重权,而且与琅琊王的关系非常亲近;东海王越的封地与琅琊王的封地原本相邻,都在徐州,两家关系不错。司马越初以世子为骑都尉时即与琅琊王伷之子、司马睿之叔司马繇侍讲东宫,即同为太子遹的陪读、是同窗好友。永安元年即304年,司马睿就跟随大都督司马越征讨成都王颖。次年,东海王司马越起兵讨伐河间王顒及张方时,司马越以睿为平东将军、监徐州诸军事,并将自己的后方根据地下邳,委托司马睿代为镇守。时越妃裴氏之兄裴盾为徐州刺史,与睿共治下邳。妃兄裴邵亦为睿安东府长史,与安东府司马王导相交颇深。永嘉元年,琅琊王氏家族王导、王敦、王曠(王羲之之父)等兄弟,为了维护豪门望族的阶级利益,看到司马越主持朝政以后,专横跋扈,危乱社稷,已经失去了可以依附、利用之价值,密谋策划之后,提出寄希望于司马睿南渡、另立朝廷的设想。七月,南渡的计划也是经由司马越的批准,并任命司马睿为安东将军、都督扬州江南诸军事、假节、镇建业。假节,只是军事长官拥有处杀军队中犯军令者的权力,既不能处杀两千石以上的官员,也不能处杀无官位的平民,只是相当于今日的军区司令员,不能干预地方行政。琅琊王睿渡江之后,由于他只是皇室远支,拥有权力也很有限,以致“名论素轻,吴人不附,居久之,士大夫莫有至者”。最后还要借助于琅琊望族王导、王敦兄弟的声望,来显示其地位的尊贵。为了站稳脚跟,王导兄弟也极力辅佐,出了不少主意。拉拢江南豪门士族,争取他们的支持,乃是站稳脚跟的根本;王导就曾对司马睿说过;“顾荣、贺循、纪瞻、周玘,皆南土之秀,願尽优礼,则天下安矣。”司马睿也让王导代表他亲自登门拜访这些人,并委以军政重任。永嘉四年即310年,当义兴大族周玘纠集部曲,与司马睿合力相助,将钱璯击灭之后,使司马睿摆脱了生存困境,站稳了脚跟,为以后政权的巩固和发展奠定了很好的基础。为此,司马睿立即作出反应,“嘉其勋”,进行重奖,并分别封赐周玘兄弟为县侯和亭侯,应是历史发展阶段的必然结果。首次行使君王权力并封爵,动作很小,且只限于周氏兄弟二人。随着形势发展,司马睿加快了江南政权的建设和扩大了封爵的人员。

      310年十月,汉主刘聪调遣四万大军进攻洛阳,洛阳吃紧。镇东将军、扬州都督周馥以洛阳孤危,上书请迁都寿春。太傅司马越大怒,他一面出居许昌,一面北调周馥及淮南太守裴硕援救洛阳,周不肯去,令硕帅兵先行。硕奉越命偷袭周馥,为周所败,退保东城。次年即永嘉五年(311年)正月,硕求救于司马睿,睿派扬威将军甘卓等攻周馥于寿春。周众溃,周馥在项城被俘,忧愤而死。按《晋书· 卷七十七》诸葛恢传云;“元帝为安东将军,以恢为主簿,再迁江宁令。讨周馥有功,封博陵亭侯”。诸葛恢是魏司空诸葛诞的孙子,诸葛诞因反对司马氏专政,为司马昭所杀。诸葛恢的父亲逃奔江南孙吴,诸葛恢的姑姑却是琅琊王妃、即司马睿的祖母。江宁县令诸葛恢显然参与了讨伐周馥的行动,虽为司马睿的长辈亲属,但不可能单独只封他一人为亭侯,应是平定华轶后封爵名单中的一员。

      311年三月司马越卒于项城,四月石勒全歼晋军主力,六月怀帝蒙尘于平阳,西晋王朝已经到了该落幕的时候。此时,司空荀藩等移檄天下,推琅邪王睿为盟主,睿承制署置官司,改易长吏,江州刺史华轶不从,司马睿使王敦、甘卓、周访、卫展等讨之。同时又趁热打铁赶走了豫州刺史裴宪,使自己的势力西扩到了长江中部,向西扩张的第一阶段性部署胜利实现,实力大增。评定功功绩、嘉奖军政要员时;以甘卓为湘州刺史,周访为寻阳太守,陶侃为武昌太守,纪瞻以讨周馥、华轶功封都乡侯,贺循将封乡侯,顾众封东乡侯,陆晔封平望亭侯,孔愉封余不亭侯,庾亮封都亭侯,庾冰封都乡侯,只有王导一人以讨华轶功封武冈侯。

      钦公出镇豫章的时间是在永嘉三年即309年,应是司马睿渡江后,向西扩展的重大决策。两年后即311年,按理他应当参与了讨伐华轶的军事行动,封其为新吴侯应当也在这一年。对此,王导在永嘉末(即312或313年)迁丹阳太守、加辅国将军时,曾上牋曰;“昔魏武,达政之主也;荀文若(彧),功臣之最也,封不过亭侯。倉舒(曹沖),爱子之宠,赠不过别部司马。以此格万物,得不局跡乎!今者临郡,不问贤愚豪贱,皆加重号,辄有鼓蓋,动见相凖。时有不得者,或为耻辱,天官混杂,朝望穨毁。导忝荷重任,不能崇浚山海,而开导乱源,饕窃名位,取紊彝典,谨送鼓盖加崇之物,请从导始。庶令雅俗区别,群望无惑。”其中 “不问贤愚豪贱,皆加重号”,“天官混杂,朝望穨毁”,应有所指,他主张“雅俗区别,群望无惑”。和他同时以“讨华轶功”封侯的庾亮、纪瞻和贺循等人,只封为亭侯、乡侯,应非其所指,而只有钦公既无军功,也无任职,却和他一样封新吴侯。难怪他在《旧序》中只说“有名钦者,以功封新吴侯”,这个“功”王导肯定是清楚,只是很反感而已。反之,他对钦之孙员外郎成、一个刚刚出仕的青年,在《旧序》中却不乏赞誉之辞;“成以儒术而登仕籍,列宫朝,署刑部江东司员外郎,处事详审,听政无遗。……噫,成与导乃忘年友也,故特携此谱以求叙,而导则敢不题其首,俾涂氏之子孙知世之余者其来远矣”。这大概就是王导的个性分明吧!

      建兴元年即公元313年,司马睿的录事参军陈頵,也有和王导类似的上言;“昔赵王伦篡逆,惠皇失位,三王起兵讨之,故厚赏以怀向义之心,今功无大小,皆以格断,乃至金紫配士卒之身,符策委仆隶之门,非所以重名器,正纪纲也,请一切停之!” 王导、陈頵所言应代表当时朝野士儒之见,钦公未能留名于史册,应当与这些士儒有很大关系。

      此后,司马睿力求继续向西扩张势力,召荆州刺史、都督、南蛮校尉王澄为军咨祭酒,以军咨祭酒周顗代之。不料王澄为王敦所杀,周顗为杜弢等所困,司马睿政权内部矛盾开始凸显。建兴元年,因元帝多用北人驾御吴人,吴人颇怨。吴兴太守周玘自以失职,又为刁协所轻,乃阴与其党谋诛执政,以南人代之,事泄,元帝闻而秘之,召周玘为镇东司马。未到,复改授建武将军、南郡太守。周玘南行至芜湖,又下令“今以为军谘祭酒,将军如故,进爵为公”。但周玘却忿于廻易,忧愤而死。次年吴兴功曹徐馥受周玘之子周勰唆使,起兵反。

      建兴三年即315年,平定徐馥后,以周札为奋武将军、吴兴太守,后录前后功,改封东迁县侯,进号征虏将军、东中郎将,镇涂中。同年,陶侃等将军经过长期艰苦的战斗平定了杜弢,司马睿将势力范围扩展到荆、湘、交、广等地,陶侃以功封柴桑候,甘卓进爵南乡侯,周访赐爵寻阳县侯。元帝承制进王敦为镇东大将军,加都督江、扬、六州诸军事、江州刺史,封汉安侯。

      此外,江南名士薛兼,少与同郡纪瞻、顾荣、贺循、闵鸿齐名,号为“五儁”,司空、东海王越赐爵安阳亭侯,司马睿在即位前只不过进爵安阳乡侯,拜丹阳太守。琅琊临沂人刘超,以忠谨清慎为元帝所拔,恒亲侍左右,遂从渡江,转安东府舍人,专掌文檄。相府建,又为舍人。超自以职在近密,而书迹与帝手笔相类,乃绝不食言与人交书。时出休沐,闭门不通宾客,由是渐得亲密。以左右勤劳,只赐爵原乡亭侯,食邑七百户。江南名士顾荣,元帝初镇江东时为军司加散骑常侍,凡所谋划,皆以谘焉。生前未见司马睿封爵,及司马睿为晋王,方追封其为公。深得元帝器重的刘隗,由于严于刑宪、不畏权势,特别是与王导、王敦等进行过多次斗争,大兴初即318年方赐爵为都乡侯。

      由此可知,从所封爵位情况看,只有王导、王敦、陶侃和钦公封为侯,其余多为列侯。在元帝的眼里,钦公比庾亮、甘卓、周访、刘隗、诸葛恢、刘超及江南名士纪瞻、顾荣、贺循、薛兼等文武重臣都更为重要,封爵也最早。钦公文不见著述设谋治国安邦,武不曾率兵冲锋陷阵,究竟以何功封侯,与司马睿究竟是什么关系?

      钦公殁于咸康三年即公元337年,按享年九十余岁,则生于248年前,比生于公元276年的司马睿,至少大二十八岁。司马睿虽为皇族,实际上并无皇家血缘关系,其祖父又是“庶出”,除了叔叔司马越及婶婶裴妃的关心和照顾以外,起初在社会中并不为人所重视,琅琊王睿以安东将军渡江之后,还要借助于琅琊望族王导、王敦兄弟的声望,来显示其地位的尊贵。而琅琊王氏家族,看到司马越已经失去了可以依附、利用之价值,全部希望寄于司马睿南渡。司马睿当然也希望得到他们的鼎力帮助和支持,但又害怕豪门望族的势力过于强大,君弱臣强自己则成为傀儡,所以司马睿十分注意培养自己的嫡系力量。

      早在东汉时期,各地守、相按例皆辟属内士人为掾,此种风气在西晋时犹很盛行,泰始元年晋武帝受禪即位后,“大封宗室,授以职任,又招诸王皆得自选国中长吏”。如成都人杜轸,被成都王颖辟为大将军掾,其弟烈为郎中令。吴郡人陆机、陆云兄弟,被吴王晏辟为郎中令。琅琊人孙秀,在赵王伦起初封稂琊时,秀为近职小吏,后伦封赵,秀徙户为赵人,用为侍郎,赵王伦篡位后,秀为中书令,政皆决之。

      司马睿也不例外,除了琅琊王氏家族以外,按《晋书· 卷七十七》诸葛恢传云;“于时(司马睿过江为镇东将军时)王氏为将军,而恢兄弟及颜含并居显要,刘超以忠谨掌书命,时人以帝善用一国之才。”一国当为其属琅琊国。司马睿的祖父、琅琊王伷,按理也应辟属内士人为掾。公元265年十二月,武帝践祚,伷被封为东莞郡王。(东莞郡为汉建安初所建,辖境相当于今山东临朐、沂水、蒙阴、沂源等地。)他在公元269年为镇东大将军、假节、都督徐州诸军事,代卫瓘镇下邳时,钦公最少为22岁。公元277年即咸宁三年,伷因镇御有方,得将士死力,吴人惮之,八月改为封琅琊王(琅琊郡治开阳,今山东临沂县北),以东莞益其国。公元279年即咸宁五年平吴之役,伷率众数万出涂中(今安徽全椒县滁河流域,一说滁县),吴主孙晧奉笺送玺绶,诣伷请降,时钦公最少为32岁。按照“甲族以二十登仕,后门以过立试吏”的观念,此时虽不是高门甲族的钦公,亦应已在琅琊王伷府中试吏,很可能已是府中管理行政或吏事的官员。司马睿嗣位琅琊王时年仅十五岁,钦公(时最少43岁)应是辅佐司马睿的老臣。公元305年八月司马越以琅琊王睿为平东将军,监徐州诸军事,并把自己的根据地下邳交给睿代为镇守。睿时年三十岁,钦公(时五十八岁已近花甲)在此任职多年,熟悉当地社会的方方面面,应为司马睿的得力助手。公元307年即永嘉元年,七月已未(十一日)以琅琊王睿为安东将军,都督扬州江南诸军事,假节,镇建邺。九月戊申,睿至建邺。时睿三十二岁,钦最少六十岁。可见钦公应自下邳,随琅琊王睿南渡到达建邺,一路风尘仆仆,历时近五十天,虽然只是军事调动,无须冲锋陷阵,但长途跋涉行军,艰难困苦必不可少。好在钦公有长期在此地域任职的经历,充分发挥了他的能力和特长,为南迁事务排忧解难。司马睿对钦公“扈跸南迁,功盖臣邻”的评价,应当是客观和可信的。可以说钦公长期在琅琊王府中任职,先后侍奉祖孙三代主人,加之钦公父子在南渡时,以忠厚、可靠、勤奋、得力,协助解决了不少困难,遂成为司马睿的得力助手、心腹老臣,“扈跸南迁,功盖臣邻,勋存社稷”应是封其为新吴侯主要功绩。

      司马睿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;东海王越死后,世子毗陷于石勒,下落不明,裴妃亦被掠卖,东晋建立以后至大兴年间,始得过江。为报答司马越和裴妃之恩德,司马睿数幸其第,并以皇三子冲奉越后为东海世子,以毗陵郡为其封国,又以毗犯世子名讳,改为晋陵。又越尸体为石勒所焚,妃裴氏求招魂葬越,东晋朝廷袁瓌、傅纯等皆以为不可从,司马睿也认为不可从,但还是让裴氏招魂葬越后,才下诏禁之。又如司马睿即位时“命导升御牀共坐”,亦应含有一点感激其恩德之意;没有王氏兄弟的策划渡江,没有王导的鼎力相助,东晋是很难立国的;司马睿过江仅两个月(即十一月),其母死于琅琊本国,睿就想奔丧,但顾荣等固留,拖到次年三月方返琅琊国,四月葬母后才返回,其时坐镇江东稳定局势的就是王导。又有温峤受刘琨之命过江劝司马睿即帝位时,按《晋书·温峤传》云;“于时江左草创,纲维未举,峤殊以为憂。及见王导共谈,欢然曰;‘江左自有管夷吾,吾复何虑!’可见王导之功不可没。

      元帝在江东站稳脚跟以后,为了摆脱王氏家族强大势力的影响,一直在扶植和培养自己的亲信势力,如起用刘隗、刁协、戴若思等。司马睿即帝位之后,更有“帝欲赐诸吏投刺劝进者加位一等,民投刺者皆除吏,凡二十余万人。散骑常侍熊远曰;‘陛下应天继统,率土归戴,岂独近者情重,远者情轻!不若依汉法遍赐天下爵,于恩为普,且可以息检核之烦,塞巧伪之端也。’帝不从。”连投刺劝进的民众,都要除吏,对钦公当然是倾其所有。

      纵观司马睿政权的创建过程,他即帝位之前,除了在310年击灭钱璯之后,分别封赐周玘兄弟以外,还有两次大的封授爵位,一是平定华轶,二是平定杜弢,两者都是东晋政权向西扩张取得的重大胜利。第一次平华轶所封,以文职官员为多。第二次平定杜弢,战争时间跨度长,战斗打得也很艰苦,立功受奖封爵者,当以带兵打仗的将军为主。加上王导、陈頵所言应有所指,钦公封新吴侯的时间,按理应在永嘉五年即公元311年讨伐平定华轶之后。

    丙戌伏月改于北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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